碧洛诗

昔日

  预警:走王死线和昨日,有ooc,有私设


  


  


  基金会里的大多数人都以为踹飞之王,那个骑过682的Benjamin Kondraki死掉了,因为他的情绪问题和他的枪。


  这个不是秘密。


  


  但还有少部分人——权限足够的高——会说,不仅仅是情绪问题,啊不知道多久前O5议会就瞅这个大名鼎鼎的家伙不顺眼了?虽然他很有能力,但不够忠诚。基金会不要不忠诚的人。


  


  还有仅仅几个,知道更隐秘一些,比如Clef博士,这个名字都不一定是真的柴郡猫会依旧咧着嘴。可能他会说,那把“枪”根本就不属于这个死去的Kondraki,但谁又能说的准,毕竟这位总是奉行“不说真话”主义,充当一个根深蒂固的骗子。


  


  再缩小一下范围,可能这个消息知道的人只手可数,比如Gears博士,O5议会中的一小部分人,和当事人Kondraki博士。这甚至成功瞒过Clef博士。


  ——那就是Kondraki还活着。


  


  


  


  “哈,放逐?真的吗Gears?”


  “并非如此,Kondraki博士。这里只是你的一个居住地。”


  Kondraki冷冷一笑,没费心掩饰轻蔑:“不得不说你不擅长撒谎。”


  身后,沉稳的老人沉默以对。风铃清脆的摇摆,在Gears的身后,挂在精致的木屋上,这可能是Troy的一点点善心。


  


  最终,Gears道:“…这令人遗憾。”


  等他走出很长一段距离,远远的听见粗犷的声音,伴随清脆的铃声:“我开始想念我的蝴蝶了。”


  


  Gears依旧面无表情。


  


  


  


  Kondraki是闲不住的,以他的性子也不是那种愿意给自己放假的人。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总要花一点时间让自己明白去镇上的路线,有一个明确的目标让他看上去至少安分一点,当然没过几天甚至东西都没凑活齐,那个不安分的Kondraki又回来了。


  


  他甚至想冒着被抓住的风险重新回到基金会看看,可能是因为想知道一群蠢货又出了什么新的主意,也可能只是打听一下唯一的家人和蝴蝶们,哪怕仅仅就为了死对头那张令人厌恶的脸。


  


  等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过于傻逼,他已经站在Site-19里,就在Gears门口。而他给自己的伪装是愚蠢的,甚至有些过于明显。只要有点眼力的家伙看看他的胡子都能喊出他的名字。他暂时呆的位置也是相当不合适。


  


  他不该来这里,哪怕为了Draven也不应该,他儿子可能已经在他的坟前哭完了没必要再来一次,蓝眼睛的心肝宝贝。


  


  这么想着,他打算去别的地方找找乐子。来到这里已经足够莽撞,他单枪匹马也不是一整个O5的对手,更何况,那群婊子养的还有408和他的儿子。


  


  


   “开枪自杀?真的吗Gears?真的吗?”


  经常的对手,偶尔的朋友,Clef就在他身后的办公室里。Kondraki停住脚步。


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
  令人遗憾的谎言。他开始感兴趣了。


     “……你看着我的眼睛。你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告诉我。”


  哪只眼睛?


    “他开枪自杀了。”


  Kondraki几乎要转过身推门而入。Gears你——


  ——“你骗不了一个骗子。”


    谎言之父,撒旦,同时也是个混蛋。


  Kondraki等了一会没等到Gears的回答,但他惊讶于Clef如此显而易见的脆弱。


  “……至少,你当时有没有感觉很难下手?”里面Clef继续道,带了些泣音。


  听上去挺像回事的,好像你没有对我举过枪一样…等等。Kondraki心头一动,头回怀疑自己听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。


  Clef是不是哭了?


     Gears还在沉默着。




     “算了……不,不要回答。我真的不想知道。”


  Clef的声音低了下去,他真的哭了。Kondraki明智的转身离开。那个骗子在哽咽,这个想法就让他不舒服。


  他想举起西洋剑,给那个家伙捅个对穿,然后告诉他,别他妈哭了,你这混蛋。然后拉着他去喝点什么。


  但不是现在,也不是将来,更不是从来没有的过去。


  他只能以回忆充当自己的慰籍。


  


  


  


  他被告知自己要有了一个坟墓,并且为此有个仪式。多谢了Troy,这个混蛋,他成功的成为那群婊子养的一部分。也许是12?或者13?


  他不关心这个,但他关心自己的葬礼。


  他的同事,他的朋友,他的下属和一些狗屁会去。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假模假样的哭,他不能出来哄人那会很糟心的。他的婴儿蓝的宝贝也会去,那怕Draven都快三十岁了。他看上去就像一个gay,可能他真的是,如果不是那会很让人尴尬。不过他已经“死了”,尴不尴尬啥的也不用太在乎。


  


  Kondraki还是赌对了。他儿子身边的是研究员Tarlland。他就他妈的知道,这小子真不赖。对这个son of law他久闻大名,坚毅且勇敢。听说这小子要负责一个新项目,但愿他平安。


  他躲藏在不远处的树林里,参加自己的葬礼。他的儿子就在一个虚假的墓碑前掉眼泪,而他却只能干看着,生闷气。


  


  Right是不是哭了?谁来说点什么,讲个笑话。快点没看到她哭了吗?


  算了,Bright不用你。


  没想到Mann也来了?虽然和他不是很熟。


  谢谢Kain,别冲我墓碑撒尿就行,哦不,你来真的?


  …


  很快Kondraki就意识到他的同事在墓碑前的表现根本算不上什么。


  有更可怕的来了。


  这个曲子是谁放的?给我关了!不,谁放的?Kondraki为他同事愚蠢的品味捉急,贝多芬是他的最爱,巴赫也不赖,但是James Blackshaw?


  他用自己的西洋剑打赌,那是Clef的主意。


  …


  说起来,Clef呢?


    有些事就像是洗洁精涮洗过的水,泡沫一层一层的,直到吹走上面的泡沫,才能看见下面的水。Clef,就是那个吹气的。Kondraki好像这才发现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,也许,就是为了在这里看看他的同事们,尤其是一个三只眼的骗子。


  


  Clef出乎他的意料。


  只是沉默着,咧着嘴,腆着肚子,依旧是带着他愚蠢的帽子,没穿白大褂,当然他也没穿过几回。唯一和他记忆相悖的是他今天没拿猎枪。


  他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!


  这让Kondraki有些恼火,但同时有些莫名的冲动。


  那个骗子的眼睛是不是没有以往的犀利了?他的嘴角是不是没有之前的弧度了?他的身体是不是没有之前那么敏捷了?Kondraki挫败的发现这个混蛋的伪装无懈可击,那天听到的啜泣就像是一个幻觉。


  


  最后,Clef仅仅掏出一瓶酒,咕哝一句祝福的话就喝起来。


  太随便了吧!Kondraki深恨自己没法出去捅一刀,哪天这犊子要是死了,他就在坟头给他蹦迪!其他人就这么瞅着?


  哦,其他人已经走了。Kondraki这才发现自己在Clef身上浪费太多时间,


  


  他看着Clef满不在乎的抹掉嘴上的泡沫胡子,随手把剩下的啤酒尽数倒在他的坟墓上。

  

  “我喜欢你。”



(没考虑好要不要写后续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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